大部分同学都是中午来测的,下了三四节课,排了好长的队,科大同学秩序井然,快速高效。于是被问了好几次:你们小红帽志愿者是不是没什么事?存在感好低
其实早上刚到的时候,只有教师稀稀疏疏地过来,我自己也觉得好像今天没什么事,因为检测流程实在太方便太简单了,就是有点晒,没涂防晒可太惨了呜呜呜
直到9点多钟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科大园林的,平时跟泥土树木打交道的;科大修缮的,跟下水道或者楼宇里奇奇怪怪的零件打交道的;还有食堂后厨的,可能形象上比打菜阿姨更苍老一些,都从来不会出现在食堂窗口
之前最多在节日的新闻稿里看到对他们的慰问,最多默默关注过几次,或是极为偶尔的可能跟他们打过招呼,比如把空的矿泉水瓶递给他们的时候。然后你发现,今天来的这些人可能在慰问的新闻稿里都会被选择性的不露脸。他们都没有健康码,临时借了孩子的手机,或者在纸条上写着自己的身份证和手机号(对,带身份证是用来给现场刷不出来健康码的人用的),他们很害怕脱离团队,需要你耐心地引导,安抚“不会弄”的畏难情绪,以及手把手帮忙处理。他们的检测可能进行得很慢,但是他们都会跟你说谢谢。
想起之前接触过一些科大支教团优秀同学的答辩PPT,丰富的基层实践经历令人印象深刻。今天也能有机会在科大为这些工人做一件小事,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附图为牛津大学人类学教授项飙接受许知远访谈的摘抄,主题为附近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