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级是8月17日,下(淋)了一场超大的雨,今天是9月17日,正好又淋了一场超大的雨,后面要去哪也基本确定了,最近也有点想法, 所以写趁着有兴趣写一点,时间跨度应该是从18年8月17号,到疫情开始的那个过年,也就是我在科大的前疫情时代,写到哪算哪。
我觉得我是有点情怀的人,通俗地讲就是做一些意义不大但是自己感觉很舒服的事情。家庭环境是我这种性格形成的一个很关键因素,我觉得我爸妈有一点这样的情怀的,上大学是我爸从晚上8点开了一晚上车给我送到合肥的,油钱肯定是比车票贵多的,怎么看都是那种意义不大,但是自己确实觉得很舒服的事情,以后如果我结婚了,我也要尝试开一晚上回家。算是一种回应。另外一个则是文学的熏陶,蒋捷的《听雨》让我现在都很喜欢听雨,很舒服,有些矫揉造作,但是确实感觉有那么点意境。
文学熏陶出来的还有一个是少年感,我一直秉持着我老了,不如直接去死这种观点,随着接触的事情越来越多,想活到的年纪从40,45到现在的50,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想活到55.甚至60.少年感的来源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李白,余秋雨有篇小说叫《乡关何处》,有个观点李白出蜀以后一生都在流浪,为何不回家看看,他的解读有他的道理,我大概是看到了这种悲观的少年感,虽然坚信天生我才必有用,但是我想着他应该也会焦虑到深夜写下《静夜思》吧,回家是不可能回的,少年只会想着一路向前,常有落寞。
科大前两年是我把少年感丢掉的过程,是差点科化的过程,在中区住的那1年半里周末常会去四教玩耍,坐上一下午/一晚上,有一种放纵的感觉,不是说宿舍不可以玩,只是去网吧更有感觉,频率是慢慢变少的,学习压力很大,自我怀疑,自我否认,以及很多很多,把回忆吐出来咀嚼,我也很难对当时自己的状态给一个合理的评价,我只记得考完有机期中以后我觉得我肯定是要挂科的了,出成绩的前一晚,我失眠,然后半夜一点给我爸发消息,我失眠过很多次,给我爸1点发消息是这辈子唯一一次,我忘记了我们对话是什么,我很庆幸自己那样做了,现在看来那无疑是一个自救,拯救了我可能会死掉的心,我想那是我在科大这个环境最接近抑郁地一次,我很感谢当时的自己,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二次函数的拐点,但是我确实是好了一点。我渐渐的开始了自己道路。
作为半中二少年,结尾应该有点意思,疫情前的最后一个学期,寒假放假顺路去了趟长沙完,差4分钟没赶上回家的火车,原因是和同学多买了一杯茶颜悦色,那辆车路过武汉。
这确实是一个篇章的结束,我终究是赶上了回家的车,并且逃离了危险的中心。如果车是武汉封城的最后一班,那故事戏剧性会拉满,可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