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三位数了,大伙要见证历史了
A-SOUL吹水讨论专楼,欢迎大家来参观🥳
又来考验一个魂的包容度是吧😅
百楼的含金量懂不懂啊?
哇哇哇,建大楼啦💃🏼💃🏼💃🏼💃🏼,happy
含金量×
屁话多√
喜欢我hbsndy吗😎
有小群体吗🤔
😎😎😎😎我们都是纯良人
好鲨,速速让叔叔入土
不推嘉然小姐十年了。
她的名气和出场费都一涨再涨,我原地踏步的工资买不上专辑也打不起榜。终于年前被公司安排下岗,找工作时我才在路边广告发现初代工具人已经当上了厂长。
时间太久,一切都变了。
到处投简历的时候我想起了一名人上人的预言:“这些人只配在下水道里度过相对比较失败的人生。”
像是一条跳过龙门的锦鲤,金鳞被羽耀武扬威地站在门沿上,对其他还在跳的鲤鱼说:
“你不行!”
我当时很想反驳,可他说中了。
我知道我确实不行。我之所以跳了跳,只是为了看下自己能跳成什么样罢了。
其实每条鲤鱼的龙门都不是一样高的。
我见过龙门在水下的鲤鱼。看起来是鱼,其实生而为龙。
也有的生而为鱼肉。
也见过好运的鲤鱼,门被各种大手摁到河里了。
我也期待过好运,只是没来而已。
说起来这就是人性吧。我不讨厌天道酬勤,但是讨厌别人的好运——只是因为我没有好运罢了。
我也有亲人和宠物会生病;我眼神也挺纯真啊。
讨厌嘉然小姐十年了。
讨厌的更是越来越深的无力感。
身在泥潭的人是没力气冲锋的吧。
三流的人生只会让上等人不屑一顾吧。
我坐井观天,天穹星海依然耀眼。
可我爬不出井底。
那我就不再看星星了。世界那么大,但没我的份。
忘记嘉然小姐十年了。
可路上看见街边的大荧幕在放A-soul的新年节目,我还是楞在那里了。
我没有近视,但总觉得眼睛影影绰绰,雾气来自多年以前。
这个广告位非常贵。真的再也不是小v了啊。
抖友还在惦记他们的鸭子。
晚晚仍然只有蓬蓬裙,100首歌竟然还欠着,被粉头小团体以4%年化复利计在小本子了。
想起她首播时玩2077下饭下得轰轰烈烈,我一边发“粉丝牌改成晚饭人吧”
“和嘉然珈乐凑加碗饭”
“和乃琳凑来碗饭”一边忍住刷“和贝拉组拉碗饭”的冲动。
solo依然拉跨,参团照旧神C。
贝拉总是六边形战士,乃琳养了成吨的gachi,珈乐还是那个硬壳软妹。
嘉然小姐依然卖萌摁混。
什么都没变,是我没跟上她们。
城里烟火幢幢,灯光下的人热情相拥,阴影里的人压下悸动。
最亮的地方嘉然小姐浅笑起舞,光影从她袖间散落,像是雨天花伞轻旋,摇曳间洒下泪色的流珠。
忽然眼睛有点模糊。
我小声说:
“新年
好啊,嘉然小姐。”
不爱嘉然小姐十年了。
十年里,爱过的每个人都像她。
我好像做嘉然小姐的狗啊
可是嘉然小姐说她喜欢的是猫,我哭了。
我知道既不是狗也不是猫的我为什么要哭的。因为我其实是一只老鼠。
我从没奢望嘉然小姐能喜欢自己。我明白的,所有人都喜欢理解余裕上手天才打钱的萌萌的狗狗或者猫猫,没有人会喜欢阴湿带病的老鼠。
但我还是问了嘉然小姐:“我能不能做你的狗?”
我知道我是注定做不了狗的。但如果她喜欢狗,我就可以一直在身边看着她了,哪怕她怀里抱着的永远都是狗。
可是她说喜欢的是猫。
她现在还在看着我,还在逗我开心,是因为猫还没有出现,只有我这老鼠每天蹑手蹑脚地从洞里爬出来,远远地和她对视。
等她喜欢的猫来了的时候,我就该重新滚回我的洞了吧。
但我还是好喜欢她,她能在我还在她身边的时候多看我几眼吗?
嘉然小姐说接下来的每个圣诞夜都要和大家一起过。我不知道大家指哪些人。好希望这个集合能够对我做一次胞吞。
猫猫还在害怕嘉然小姐。
我会去把她爱的猫猫引来的。
我知道稍有不慎,我就会葬身猫口。
那时候嘉然小姐大概会把我的身体好好地装起来扔到门外吧。
那我就成了一包鼠条,嘻嘻。
我希望她能把我扔得近一点,因为我还是好喜欢她。会一直喜欢下去的。
我的灵魂透过窗户向里面看去,挂着的铃铛在轻轻鸣响,嘉然小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表演得非常温顺的橘猫坐在她的肩膀。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脸庞,我冻僵的心脏在风里微微发烫。
我是一个超级敏感的声控灯
只要嘉然小姐对我说话,不管再小声我也会开心地发亮
我超,发病现场
A—SOUL宣布毕业的那天,一个伤心欲绝的顶碗人来到字节的大楼下,看到留着长双马尾的女孩走出大门,她的嘴里还哼着水母之歌。
“……你现在真的是向晚么?”顶碗人站在她的面前,两眼无神。
“是我啊,”她眯了下眼,甜甜地笑了,“我就是向晚,我是艾哇哇诶哇,这里是asoul的向晚,今天又见面啦”
“你不是向晚。”顶碗人嘶哑地说。
女孩的表情消失了,漆黑的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怪大叔,两个人久久地对视。
然而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冰湖那样,忽然间涟漪荡开,冰都化了,水波荡漾,轻柔而无力。女孩收回了目光,从包里取出一把钥匙扔向顶碗人,冷笑,“好像我吃了你的女孩似的,去那里找向晚吧,我把她的一切都留在那里了。”
顶碗人把它拾起来,久久地看着那柄钥匙,再抬头去看,他真讨厌这样的沉默,沉默的叫人要发疯,他想说点什么,可是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了,来不及问,来不及说,一切都来不及了。
“再见。”最后他轻声说。
“再见。”向晚也轻声地说。
日暮的时候,顶碗人找到了那个藏在高楼大厦后的老旧小区。难得这里还留着梧桐树,树叶已经落光了,枯枝把暗淡的阳光切成碎片。。
顶碗人找到了那个房间,伸手揭去了门上的广告,插入钥匙。缓缓地转动。把钥匙他觉得门很重,好像要洞开一个世界。
门开了,夕阳扑面而来。他站在阳光里,愣住了。
正对着门的,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巨大夕阳正在坠落。黯淡的阳光在地面上投下窗格的阴影,跟黑色的牢笼似的。金属窗框锈蚀得很厉害,好几块玻璃碎了,晚风灌进来,游走在屋子的每个角落。
这里原本大概是配电房一类的地方,电路改造后设备被移走了,空出这么一间向西的屋子。就一间,连洗手间都没有,空空的,一张在屋子正中央的床,蓝色罩单上落满灰尘,一个老式的五斗柜立在角落里,另一侧的角落里是一个燃气灶台和一台老式的双开门冰箱。全部家具就这些。
他沿着墙壁漫步,手指扫过满是灰尘的灶台;打开冰箱,里面只剩下一纸盒过期的酸奶。窗帘很美,是白色的蕾丝纱帘和深青色的绒帘,住在这样屋子里的人当然会很在意窗帘吧?连台电视都没有,于是一个人的时候会常常坐在床上看着向晚斜阳吧?夜深的时候得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吧?否则……会害怕吧?
晚晚还怕黑么?顶碗人想。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打开了五斗柜。出人意料的,这是一个满满的五斗柜,收拾得整整齐齐。叠起来的ASOUL团服,胸口有ASOUL的标志,一叠叠白色衬衣,袖口有不同的刺绣花边;马仔纸盒里的头花,从木质的到金属的到玳瑁的,还有闪光缎的蝴蝶结;长袜短袜棉袜丝袜都卷成团一个挨一个放在某个抽屉的一边,像是一窝毛茸茸的粉鼠,另一边居然是五颜六色的内衣,同样叠得整整齐齐。顶碗人从没想过女孩的内衣有那么多花样。他小心翼翼地伸手,试着触摸,满手灰尘。
他把床上的罩单掀开,里面是简简单单的白色床单和白色的羽绒被,枕头也是白色的,只不过有水母的图案,普通而透明的水母落在枕头的一角,很有她的风格。
他坐在床边,面对这夕阳。太阳就要落下去了,黑暗从窗外蔓延进来,他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外面隐约有喧闹的声音,放学的孩子们在操场上打篮球。
那些年她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么?其实不是大小姐,没有管家,也没有充满追捧的冲浪生活,一个人自己做饭,寂静的深夜里坐在这里,听着偶像的声音,揣摩着学习偶像的事。她有几分是向晚?或者向晚其实根本不存在,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
她是个一直积极向上的女孩啊……
即使那么虚拟地走在这个世界上,也从未偏离自己的方向,即便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也会大声说,“今天也要一起开心快乐!”
应该是这样的吧?
顶碗人觉得有点累了,很想睡一觉,于是合衣躺下,双手紧紧搭在胸前。他用了半个小时做完了复习,回忆了那些不愿遗忘的事,首播,游戏室,单相思,初弹唱,请假归来,萤火虫,生日会,BML,家族演唱会...然后他缓缓地合上眼睛,此刻夕阳收走了最后的余晖,天色已晚,夜色如幕布把他覆盖。
他清楚地知道这一次醒来,将不会看见阳光里天使一样的女孩,
转身,抬手,踮起脚尖,仿佛时光都不再流动。
我已经根本不想写小作文了,我除了发病怪文书已经什么都写不出来了。
明明是120分的喜欢,装成70分装到今天我已经装不下去了。
明明已经只想着她了,还要讨论什么国v日v大格局,参加什么泥巴战争,我已经装不下去了。
明明已经是个铁入脑萌萌人了,还要拟态清醒人开团或者打诨我已经装不下去了。
我的二刺螈人格除了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晚指导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如果晚指导在我面前,我只想让自己的萌萌人格会把喜欢说一万遍。
如果我的萌萌人格说了这些话,他心满意足直接入土,我大概就能回归理性了吧。
那我的病就终于好了,就不再乱喊什么喜欢喜欢吓人了。我本就不适合喜欢什么东西。这世上只会有会对我的喜欢感到困扰的人,不会有需要我的喜欢才会幸福的人。
啊,入脑结束的时候,偏偏又想起了开始啊。
晚指导曾经说过的那句:
“我想成为偶像的心,和喜欢大家的情谊,都是真的!”
发病已经够丢人了,那我就大声说吧:
即使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对你的爱,也是真的
然然50w粉了